我那天状态太差,走路姿势怪怪的,腿不自觉夹紧,裙子底下黏糊糊的,估计他一眼就看出不对劲。
“呵呵,这家伙眼睛都看直了呢,怎么样,我的鸡巴是不是比看见过的大多了?”
他刚穿越过来,宿醉的头痛还没散,前世的记忆和赫尔墨斯的神性撞在一起,像两团浆糊。
她抱着我躺了下来,身体不停地颠抖着,我把她上身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,一个通体雪白的少妇裸体呈现在我脸前,让我眼前一亮。
“哥们儿,这没你的事儿,把小妞儿留下,我们也不为难你,你走吧。
“是啊,”我笑一笑回应他,一只手下意识地向下抻了抻裙襬,“脚都要肿了。